Saturday, October 2

今天和女友在銅鑼灣逛逛, 順便告訴她最近我過得比較孤獨, 她笑說她豈不是打救了我。我心裡有點微溫, 你真的有呢, 你還帶我到文輝吃墨丸河。和家人之間沒有說話, 和朋友沒怎麼見面和聊天。兩天的冷戰間, 我感覺平靜。我沒有生氣沒有板起臉, 因為我根本不生氣。只是仍然神憎鬼厭。大概平靜是來自自由吧。這兩天難得是一個人過活--當然我明白人是群體動物的道理。但真的厭倦了到處哄人和扮野, 將自己拉攏來拉攏去。我知道自己這樣做目的是甚麼, 我沒有鬧情緒喎其實。我知道我很不可愛和麻煩。

有時我真不知道甚麼是愛。只是模糊的粗略的覺得, 是先因人而異, 後殊途同歸吧。他覺得愛是不管束, 她覺得愛是忘不了, 他覺得愛是萬般溫柔, 她也可以覺得愛是堅持和勇敢, 甚或是讓愛。每個人自有一套愛的系統。我常被指絕情冷血, 對自己嚴苛, 但要我有事扮無事扮萬分柔情, 嬲時扮唔嬲, 這才是對我的苛政。

(妹妹剛進房跟我談了許久, 哭成淚人。談不攏。我覺得自己真像惡魔。從來沒像這陣子般, 邪惡能力完全釋放。我是不是到處傷人了呢。對不起。開始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了。從何時起, 傷人成了我的目標?你們都不了解我麼, 真巧, 碰上這刻我也是。最近是灰到極了致。我在擺甚麼臭架子呢。心很疼腦很亂眼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