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pril 26

3. 35 a.m.

一小時前電腦當機, 文件少了一大半。沒能復原, 因為我用的是簡陋的wordpad, 我懷疑世上還有沒有人用。簡陋的電腦簡陋的人, 在半夜偷吃同屋的棉花糖。唱片已放到第六張, 最近常常熬夜工作, 多敷幾次面膜也不見得有用。想購物的神經蠢蠢欲動, 有很多工作時就特別不想待薄自己了。

現在在第12頁, 總共有21頁。

要慢慢幹, 慢慢活, 慢慢聆聽朋友的心事。

(為了半夜自娛, 我將一名常常欺負主角的胖男孩名字Caruso譯成"卡啦蘇"。)

Monday, April 24

I like fun girls.
umm...chasing Jessica Cutler's old news.

Sunday, April 23

某天, 你們互相偷偷妒忌對方
很有可能, 你們真正成為了好姊妹。

Thursday, April 20

我不是鐵人

鐵人沒有大屁股, 我有。

Friday, April 14

期待

下班到家裡附近的通利, 不用上二樓, 地下已經貼了"劉家昌...售罄"。不甘心, 到心愛的拍賣網, 終得票四張 (還沒拿到的, 妹明天到紅館取票)。跟妹通電話, 原來大家都正在此意。難得爸媽如此喜歡, 他的歌也實在好, 我們這兩天不約而同都在打算買劉家昌的票。明天無風無浪事成, 就可以大剌剌花兩個多月時間, 好好期待一家四口聽場像樣的演唱會。

還不知道我們那場是誰做嘉賓, 我今晚會祈求是尤雅, 千萬不要是容祖兒。即使她再勤練鄧麗君的歌, 她的歌聲就是那種節外生枝的歌聲, 我[們一家人] 不會喜歡。:)

我這樣哄自己工作:

趕起手頭上的工作, 就可以去行山, BBQ, 去MOO家玩(聽說是飲早茶, 到游泳池, 在家打遊戲機, 玩集體遊戲, 同時有大食會, 晚上集體吃「開心飯」) , 看演唱會預備好尖叫, 找一天賴死在家飽睡到中午飯後如廁後再午睡至晚飯時間又吃飯。雖然已經很喜歡自己的工作, 但跟玩樂相比, 工作算得上是條毛, 呸呸。做人, 當然要玩過夠本。

然後「紅」日後若無其事再上班。開心的日子總是快過, 而且是紅色的。

Wednesday, April 12

我們又一起回到喝啤酒的季節。

1. 靜默的季節循環, 純熟得像女人手臂掛上男人脖子的動作。我們有互相相愛, 變得更沉默了, 默默書寫, 誠懇生活, 不痛不癢的微笑, 拍照好看, 可是不痛不癢流於表面; 痛的時候臉長出一顆不大不小的痘子。對, 不大不小沒有絕對的面積, 只有我們在自己世界裡的鏡子獨自尖叫, 覺得痘子太大太痛。

2. 每天晚上習慣將雙臂放鬆平放床上, 在心裡溫習靈氣人生觀。在心裡唸一邊 : 我不擔心, 我不生氣。閉目想像生氣的火氣, 擔心的侵蝕, 從十指間流失, 掉到床下。白天的事情一件一件倒數, 我已習慣悄悄天天數你, 數我。

3. 在街頭等過馬路, 我們微笑, 挽著手臂, 感到自由。我們還年輕, 我們還很天真。

Tuesday, April 11

我曾經想像
如果把自己的左邊摺疊
容納你的空間是不是增加了
我親眼目睹她把自己左摺右摺
快要練就一身縮骨功了
然始終沒有被發現過
於是她把自己越摺越小
小得像童話裡的拇指姑娘
人人樂於擁有她
接納她似乎不費吹灰之力
尤其人人天天在工作桌上吹灰吹灰吹得好起勁
滿身是汗 但不為追求甚麼
像我只不過追求跟你有一段對話
東拉西扯毫無意義成就的對話
只有那樣 我才不用再次考慮摺疊意見
考量摺疊身體和情緒的幅度
今天摺疊了90度
明天又是新一天 要摺疊180度
現在社會提倡"我們要進步"
我心裡一直支持退步
但仍然堅持在跑道上衝趕
因而覺得自己很笨 並生氣
我們總是太容易被觸怒
天生敏感的觸鬚
天天到處探測偵查可以傷害自己的方法
目的是想活得有感有覺
可是他們把感覺取了別個深層名字
"生命要有意義"

Monday, April 3


四月了, 想衝去看Isabelle Huppert專題。

Saturday, April 1

假期

明知道工作桌上堆積如山, 可是有時候太想有一天假期。白白的一天假期。可以靜待時間溜走, 不用趕頭甩髻工作至日落。特別是當每次的假期總是過得很完美: 睡至中午自然起床, 窗簾外有點點陽光, 離開微暖的被舖, 梳洗, 開電腦, 開音響, 開大門, 開一杯暖水一杯熱綠茶, 在想要不要看一齣愛情電影, 有兩個人在舉啞鈴, 懵懂同屋醒來, 在床上呻吟說要吃餐蛋治, 於是我們把方包放進焗爐, 做了世上最美味東西, 三份烘底三明治, 打開無聊的網頁, 翻雜誌, 誰放了一張salsacise dvd, 於是大家湊在電視前面, 在地板上盯著畫面呆跳salsa (舞姿當然是慘不忍睹, 又甩beat又跟不上), 完事後輪流洗澡, 跟鄰居say句hi, 原來他還想買欖球比賽的便宜票, (太晚了吧老外)又回到枯燥悶斃的英文雜誌, 除了那篇Cate Blanchett, 再找不到別的像樣篇章 (這輩子都不要訂這本臭悶大雜誌), 晚上約了朋友們到帝苑吃宵夜自助餐, 於是傍晚六時一起換衣服外出, 一起到hmv, 試聽幾張on chart流行專輯, 再細看一遍娜姐的美麗的臉, 到jazz corner, 殺幾張唱片回家, 坐電車到灣仔再搭船仔到尖咀, uno!! 飯局!! 拍無聊照片, 吃了比想像中多的生蠔和三文魚刺身, 回港島, 一點鐘到超市買麵包, 回家後泡茶, 播放新唱片, 瞇一會兒醒來, 三點鐘, 一屋四人一貓, 東拉西扯。五點半, 終於死去睡兩小時。

現在工作當然是每隔兩秒打一個呵欠, 眼袋大過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