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December 5

Red blooded woman

要是誰問及近況不如乾脆這樣回答。我奮力踩腳踏不斷重複聽Boy'z的<美麗與快樂>, 覺得人生積極頹廢, 頹廢積極。向前而重覆, 重覆向後步伐。我發誓, 並以我的真誠發誓。沒想到我會重覆點播黃伊汶和Boy'z而且聽到眼濕濕。從來我沒有 沒有一種武器 就去獻身保護你 白費心機走八千公里去迎合你。我現在離去 再不會難堪 前路要撐下去 就算只得一個人。前路要撐下去 被我拋低的那一種結尾。原來你沒有 做到刻骨銘記 其實你殘忍。其實你殘忍。我唸。寧願我殘忍。我唸。像獨自在一分鐘默哀。我還傻到去安慰誰去以為自己略有領會。我要默哀一分鐘。為自己的笨拙。最殘忍的是她跳樓了N次而你朝朝訓醒落街去食碗牛肉粥。

我不會我不敢殘忍至對號入座。我拉, 我扯, 向後扣好。同時不會拉扯至斷, 日日如是。未發育就已經學會控制箇中的力度, 再笨的女人也從不會彈傷自己從不會拉扯斷。斷了不就沒有了, 女人是否承受得來「沒有了」。好好保護我們的胸部心房心室。女人每天重覆的動作。然後每月將獨自嘔心瀝血的一公升血液, 流在體內足足廿多天熱熱的血。急不及待, 排出體外。是這麼有血性一個機制。其實我早不應該聽這些歌, 我原本以為一直是好好的。其實不要問我的近況好嗎。我不會回答我會愧疚我會自卑。我想是時候停止這種虐待, 很想尖叫。那就不如去睡。阿彌陀佛, 蜜絲佛陀。 我想發很多很多次假誓或者唸經超渡誰, 然後妄想世界不存在甚麼事都沒有在.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