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anuary 5

錯錯錯

黑貓明明肥胖, 可是在雜物堆積的桌子上, 不管桌子再小, 牠還是能夠不撞倒任何物件穿越。晚上一起看電影始終愉悅, 可是那天誰說了我們越來越遠, 很努力地拉攏可是靠不近, 聽的時候沒有多想, 因為忙著回應, 事後才懂得傷心, 慢慢滲出來, 死未。今晚想來, 配合今晚冷冰冰的對話, 心裡想大大聲哭出來但是沒有。有個朋友以顧問的高姿態企圖安慰和給予提醒, 可是他一直在大大聲的談自己的事情自己的恨根, 對著電腦, 朋友不住的投訴和仇恨字眼, 只想尖叫fuck off然後不了了之。沒有人相信我, 因為有時甚至連自己也不確定, 自己的心意。女朋友叫我不要受sex appeal影響, 應該早早離開。沒有人相信我愛這個人, 這是有時我想起會覺得驚訝的問題。而那個幾乎視我如soul mate的人, 我每次跟他對話都感到頭痛非常, 從來沒法接通。這算是哪門子的溝通。而我對面對面抱著的情人鼓起勇氣說我愛你, 換來一句may be。死啦, 連當事人也不信。Again, 哪門子的溝通。離開多麼容易, 那年給車撞倒了我還是拍拍屁股走了, 我知道自己不會因此死掉, 也說不出沒有誰會死掉的情話, 覺得很虛假。可是現在困擾自己的問題是, 為甚麼不能好好愛一個人。可能忙於相信相親相愛是世界真理, 於是忽略了人有情緒。我想某個人開心但是常常做不到, 很挫敗。瞄準目標多次自以為手到拿來, 結果連方向也錯。有時想乾脆放棄好過, 大家開心。大家不過求開心, 為甚麼要憂傷。為甚麼明明歇斯底里但要裝冷靜地溝通, 明明沒有解決問題但仍然要牽著手欺騙。

於是, 半夜, 我在妒忌一頭黑貓和想東想西, 在敷完救不到皮膚和我的蘆葦之後。並由於為著Ego很大的那個朋友光火, 很生氣地罵了人。

hey im sick of your talk. good (the bloody hell) n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