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pril 10

那兒的酒不起眼, 淡而無味, 好寡氣。England Sex的外型和味道跟檸茶沒兩樣, 所以我想喝你那杯Dirty Mother多一點。我好像聽見趙傳在耳際間, 唱了許多許多遍:

我尋尋覓覓 尋尋覓覓 一個溫暖的懷抱

注定要用紅色被寫的一組字。這首歌配太大的闊銀幕, 上面有太大的卡拉ok字幕, 看來好滑稽。我只好默哀, 不為甚麼而默哀。如同你無了期在哀悼過去。我並不像你, 我不喜歡回頭。我跟他說, 我要試很多新鮮事兒。在突然想聽以前的楊千嬅和古巨基時, 我竟敢以為自己已經變得撇脫。

好了, 不用再跟我說你的sweetness了, 因為想起你倆, 我根本在自動融化, 啥氣力也流失了。我與生俱來的系統。媽媽說范柳原是個臭男人, 他根本不愛白流蘇。他在玩弄她。我欣賞師奶, 可是我不相信她, 說句「這可不一定。」, 覺得自己有點酷, 有點爽快。然後他走近流蘇, 把手上的酒遞給她。她伸手要, 他偏不給她。她生氣, 說「你就最喜歡折磨人。」他笑。從紅樓夢到張愛玲, 從張愛玲到亦舒。我想好好讀她們, 把她們一一的讀。他跟她跳舞時, 說: 真正的中國女人是最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