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March 12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醉了, 我問饅頭。腳步有點浮浮卻還是走到直線。可是那只是八度多一點的蘋果酒, 不會吧, 那太遜了。不過我感到每次酒下喉的快, 就會面紅耳熱。突然渴望自己醉至失態, 然後第二天若無其事上班去。想起家中很便宜的白葡萄酒還沒喝掉, 嗯, 因為打算買點汽水回來混著喝, 比送火龍果愉悅。可是今晚美人教我白蘭地混冰淇淋, 噢, 甚麼時候去學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