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pril 23

一個人

「一個人」,我最近不止一次看到這三個字。記得剛跟醫生離婚的莎樂上跳舞班,一對兒、第二對兒、第N對兒,均以圓滿的步伐從一邊舞到另一邊。只剩下她在一邊,孤獨地。導師及眾人在對岸拍手、揮手,說著他們以為是鼓勵的話,著莎樂也舞動著過來。她卻終於按耐不住,向陌生人發了火。另一個場景:她在馬路邊等過馬路,急不及待要到對面岸,紅綠燈是多餘的。身旁還有他和她,當然是互拖著。車子突然來了,心急過岸的一對兒雙雙退回陣線。當然,很難會留意到,有半對兒也獨自在退回陣線後感到些微的陣痛,為的是一對兒入心入肺的「共同進退」。她終於想起莎樂的痛了。是人逕自走進相同的場景,還是場景慣性要設下圈套。也許,當你一個人的時候,方注意到場景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