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夢見黑貓無故死亡了, 然後華姐突然說要搬來住, 而且理由古怪。醒來一個早上在想黑貓的死亡原因以及華姐搬來的理由。
下班坐地鐵到油麻地。在跟妹談電話時左腰際給用力抓了一下。第一反應是回頭看, 只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我那時想, 難道是幻覺, 於是繼續愉快地談電話。掛線後回頭問他, 有甚麼事。一邊在認真看看他, 心想, 難道又是幻覺? 其實我是認識他的? 幾秒間看夠了, 我確定自己不認識他。那個男人對我的問題無反應, 而且還要高調地別過臉。他的此地無銀反應惹起我無限興趣, 忽然之間就覺得很好玩。心裡想, 剛才那下子是不是非禮呢。於是傳送短訊給師弟, 有人非禮我。最後愉快地下車。八卦的師弟當然來電問我詳情, 還問對方是否以為我是條柱, 誤攬。哈哈哈, 小女子遠遠未有咁瘦, 條柱好遠喎咁都攬錯咩。但想真的, 難道真的是這樣? 然後他不好意思道歉於是別過臉裝作聽不見我的問題? 越想越狐疑。師弟叫我算吧啦, 好, 就當是不知第幾則笑話好了, 人生經驗又豐富了。其實古怪的人已經遇上不少。我真的不怎麼怕這回事, 問心了也不覺得委屈。只是想為甚麼是腰, 不是臀部或者彈胸圍帶? 下次非禮我手指尾我也不知道喊不喊非禮好。
回來讀到饅頭擱在枕頭的字條, 喝她泡好的金盞花茶, 看到差差的被子, 第N度不會用S的罐頭刀並無恥地致電求助, 中途接聽一個求救電話, 千辛萬苦終於捧著酸辣湯看Baise Moi, 想分不分手, 想想約會日期、沒有錢買衣鞋以及昨晚香薰治療師替我通淋巴。只好聽Luther Vandross唱Killing me softly重溫。昏昏欲睡間, 嗯, 我也該為你們做點甚麼, 例如在晚間逐個想念你們一遍。
我知道你愛他, 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