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27

早上夢見黑貓無故死亡了, 然後華姐突然說要搬來住, 而且理由古怪。醒來一個早上在想黑貓的死亡原因以及華姐搬來的理由。

下班坐地鐵到油麻地。在跟妹談電話時左腰際給用力抓了一下。第一反應是回頭看, 只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我那時想, 難道是幻覺, 於是繼續愉快地談電話。掛線後回頭問他, 有甚麼事。一邊在認真看看他, 心想, 難道又是幻覺? 其實我是認識他的? 幾秒間看夠了, 我確定自己不認識他。那個男人對我的問題無反應, 而且還要高調地別過臉。他的此地無銀反應惹起我無限興趣, 忽然之間就覺得很好玩。心裡想, 剛才那下子是不是非禮呢。於是傳送短訊給師弟, 有人非禮我。最後愉快地下車。八卦的師弟當然來電問我詳情, 還問對方是否以為我是條柱, 誤攬。哈哈哈, 小女子遠遠未有咁瘦, 條柱好遠喎咁都攬錯咩。但想真的, 難道真的是這樣? 然後他不好意思道歉於是別過臉裝作聽不見我的問題? 越想越狐疑。師弟叫我算吧啦, 好, 就當是不知第幾則笑話好了, 人生經驗又豐富了。其實古怪的人已經遇上不少。我真的不怎麼怕這回事, 問心了也不覺得委屈。只是想為甚麼是腰, 不是臀部或者彈胸圍帶? 下次非禮我手指尾我也不知道喊不喊非禮好。

回來讀到饅頭擱在枕頭的字條, 喝她泡好的金盞花茶, 看到差差的被子, 第N度不會用S的罐頭刀並無恥地致電求助, 中途接聽一個求救電話, 千辛萬苦終於捧著酸辣湯看Baise Moi, 想分不分手, 想想約會日期、沒有錢買衣鞋以及昨晚香薰治療師替我通淋巴。只好聽Luther Vandross唱Killing me softly重溫。昏昏欲睡間, 嗯, 我也該為你們做點甚麼, 例如在晚間逐個想念你們一遍。

我知道你愛他, 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