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習慣看著任何一部電影或者電視劇, 等待那刺出來直牽心臟的對白了。或者可以幫助我浮上海面呼吸一會的對白。謝謝編劇將世事許多道理許多信念先行簡化, 再讓觀眾無限度無理由繼續自我深化, 你大概會笑這個過程太過自戀-- 可是這可能是活的理由。他說他不相信, 根本不可能, 他的師傅說那可能就是你做不到的原因。你剛才明明能夠運用原力, 升起石頭。徒弟繼續說, 可是那不是石頭, 那是太空船。我記起了很多納悶的原因。在等待了很多很多的夏天以後, 我的願望達成了。可是我感到另一種徬徨和憂慮, 猶豫起來, 不敢前進, 質疑個不停。我明明得到自己想要的, 明明可以踏實了, 可是下一秒馬上跟幸福和踏實失諸交臂, 重新徬徨起來。怎麼辦, 怎麼辦。我說, 我不相信。事實似乎擺在我面前, 但我不相信, 並深信我的想像才是事實。我太明白那不是石頭那是太空船的藉口了, 在動用過這個藉口無數次之後。在相信與不相信之間, 在渴望得到與渴望失去之間, 在很難與很易之間, 不停踱步, 念念有詞, 好像很遠, 好像很近, 想要就可以要。在尋求這個那個藉口之間, 我意識到很多歲月已經被磋跎, 是不是應該趕上了, 因為不想無了期錯失。我幾乎忘掉了磋跎二字怎麼打。正如我忘記了愛人大概不是在想東想西, 而是要落實去好好愛。我們跟她說, 其實已經沒有時間傷心了, 太多事情迫在眉睫。有口話人, 可是我就是愛在迫在眉睫之時, 硬頸地硬要磋跎的賤人。所以, 我真的活該。木村想吻竹內結子, 她害怕地躲開, 不讓他親嘴。於是, 他吻了她的右眼窩。我一邊看著一邊顫抖, 暗罵自己不要如此這般肉麻老土核突好不好。總是寫了很多, 不著邊際, 其實還是說不清楚我的恐懼。只好模仿你, 在做了一個興奮的表情之後, 帶著顫抖的嘴唇踏出步伐、踏上征途。(征甚麼呢其實?) 我想起看了N次的新紮師妹楊千嬅。
夠膽死取笑認真子, 可是我根本上也容不下不認真。停止BEING蝦殊啊! 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