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一起嘩啦嘩啦呼天搶地在讀報。讀四份娛樂頭條。見報了見報了。那種感覺原來是很神奇的。神奇是在於, 看見那些跟你只有一面之緣的記者, 對你的描述。哦, 原來是這樣的嗎。為甚麼這樣說你呢, 為甚麼說你是他的翻版呢, 我一點也不覺得是。哎呀, 這個記者很厲害, 說得很對啊。你是花樣男子 -- 雖然難免有點骨痺, 但也隱若覺得是啊。旁邊那一頁是只剩下百一磅的城城, 噢, 他現在很瘦很醜。你跟百一磅城城就好像鄰居一樣, 各自處在自己的篇幅, 笑著。給拍了一張照, 給描述了數個字。亞網友又提醒我, 跟我好像是在2001年認識的。我說是嗎? 有這麼久嗎? 那時饅頭還沒有在我的世界出世, 現在她在身邊。他又說記得我那年去了camp另外又作過甚麼。我模糊地應了應, 頓了一頓, 還是不大能夠相信。那我們又認識了多久呢, 大家跟數字同樣完全沒有緣份, 每次細想極也只是知道: 真的認識了好久好久, 又好深好深了。我們一直互相兜巴星對方, 這可算是我們疼惜對方的方式吧, 外人可能是不懂的。對, 不懂我們原來是終極被虐狂, 而不是要被呵被嘴的hellokitty怪。很多人對你這樣的作舉感到驚訝吧, 我卻是老懷安慰。已經晚了, 你早就應該重鎚出擊啦。我們預留了一面雪白的牆壁給你, 將你的所有performance, 貼堂。請出招!
肉麻肉騰騰又死唔斷氣, 師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