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ugust 24

不能解釋地

12:05的公司車, 1:20 到家。

喘著氣踏入家門, 脫鞋, 開熱水爐。洗澡部份近乎定格地超緩慢完成, 每一秒都是慢動作重播。打開冰箱, 看見巧克力薯片。打開零食櫃, 取出小包餅乾, 拿出小玻璃杯, 倒八分滿提子汁, 餘下的是伏特加。飲品姣紫, 這是我的評語, 然而這種紫莫名其妙地, 在晚上讓我安心。手洗內衣褲後, 晾好。剛好去吃我的"晚餐": OT配餅乾。"OT"是我替這杯紫色飲料臨時取的名字。取名的用途一向是自娛。不能解釋地繼續拖著很疲憊的身體: 倒出昨天取回的laundry, 逐件衣服粗略摺好 (平常不會摺), 把要熨的皺爆恤衫統統掛起。褪掉粉紅床單, 套上紅色床單。

不能解釋明明累透, 但不由自主一直做各項小家務的原因。心想快樂星期六的行程大概是: 熨幾件衣服, 替小貓洗個澡, 拖個地吸個地, 外出曬曬太陽好嗎, 買兩條毛巾, 買心儀已久的波點胸圍。對了, 明天零晨要上網reg 科, 天, 隨便吧。

今天碰見一個討厭的男子。並意外地, 有跟四眼聊天, 他似乎一直在替我構思論文題目。(竊笑並感謝, 但九月才開學哩。雖然我的確很喜歡他的那些題目。) 半夜又說錯了一句話。 傍晚收到一個告密sms: 有女友的誰又牽著別個女孩, 被誰碰見。我暗叫自己不要生氣和心痛, 然後繼續工作。

此刻多麼想尖叫: 累透了。卻意外地(終於)發現自己異常乏力。播著那齣丹麥電影, 純粹是想讓自己意識到自己的累, 而最後這個計劃相當成功, 死去刷牙。不能解釋地過的每一天, 都好特別。特別程度可媲美自身靈魂, 通曉世事卻有個懵懂半醒的肉體, 天天經歷一早心知的種種挑戰。不能解釋地投入自己早早設下的羅網, 卻純熟地假裝記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