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rch 26

從今, 家裡住了四瓶古怪的鮮花。她們被安置在大小不同的酒瓶, 偶然會有不同的人(或黑貓) 跟她們說悄悄話, 或者問候。放進the tempest, 「請檢查影碟」。影碟無法被解讀, 像那些憋著情緒過的日子。換一張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 一句接一句的對白叫人流淚。我想有些電影要一個人默默看, 有些唱片要一個人靜靜聽。找天待所有人都睡了, 或者我自己在白天取半天假, 好好看四百擊。白玫瑰已經開得很大了, 今天下午她說。在咖啡室裡, 她身後有一半牆壁是綠, 另一半是紅。給你拍一張照片, 我說。說罷想起reality bites的winona ryder手中的鏡頭。朋友在我們的鏡頭裡面, 日常對話和她的神態值得記載, 如果你信我。半夜三點, 她從盒子裡拿出金色的新簇簇的色士風。給你拍照片, 我又說。但先得把大門關上, 半夜裡吹這個也許太吵。關門時看見對面的淺藍木門, 那是我見過最美麗的木門。四月中一起去看演唱會, 現在唱片播的是王靖雯的舊歌。

綠髮女子問: so what are we going to do?
男子答: enjoy it.


像我總是想問身邊的人, 聽過最浪漫的話是甚麼。im hungry. i'll go n finish the siu yeah n u, in bed. 翻著雜誌的人微笑了。情人曾經每天都問how are you today? 以前覺得無厘頭 (像你我原是陌生人, 但你竟願意愛我, 愛也許就是無厘頭) 學懂感恩之後的今天, 總是感激有人願意問候。我們像花兒一樣需要一句問候。願意一直守候, 讓你和她們不至垂危和缺氧。我們相約好了, 夏天要常常到赤柱。而晚上她一個人在藍色地板做瑜伽, 音響播出的流行曲很大聲, 不動的姿勢很美, 整個畫面很驕傲, 因而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