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rch 18

半夜的靜默

自覺已經喪失記錄生活的能力。多久沒有書寫了, 吁。以前我總是無法好好完成閱讀一本書, 現在卻總是無法完成一篇blog, 無法整理內心的說話--其實從來都無法整理好。

而我明明有很多很多話想說, 像每天香港堆填區的垃圾一樣, 成噸成噸咁計。所以不時搵知心友或不知心友閒聊, 彷彿從那些日常寒暄表面化而又無傷大雅的話語中, 得到精神上某種釋放。正如有人喜歡焗蛋糕, 有人鍾意打波, 有人跳舞, 有人唱k, 有人生仔, 有人養狗。

對, 這些閒聊像正職打份工一樣霸佔大部分時間, 吃掉大部分生命, 容易令人盲目--其實好得人驚呀諗真。但再諗真, 生命又往往在呢d閒聊當中。即係呢, 好似diane keaton同woody allen既對話咁呢。又或者, 阿媽哦你飲多啖湯呢句野當中, 都有生命。只要你諗真。吁, 此刻幾乎想擺個抽煙手勢。雖然不抽煙。那我們的兼職呢。或, 那我們的生命呢光輝呢sparkles。在哪裡。「你諗多左啦」, 某天同事k笑著說。係架, 天生掌中某部位掌紋班駁, 代表多野諗果批無謂女人。

天天都打字、有時打歌詞。其實我想打篇blog而已。真沒有大志。半夜時狠狠把一切關掉, 以為會換來一片靜默時, 其實還有時鐘在敲打著, 伴隨偶然的打字聲。雖然微弱, 聲音猶在。

老天爺就是在做這個動作吧。

狠狠把一切關掉, 把一切賜予你的收回。作為蟻人(沒有貶意), 雖然微弱, 聲音猶在。雖然書寫艱難, 不敢忘記祈禱和祝福。或者跳舞。總之不惜一切, 保持微笑和平衡。

係我心中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