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My Life', 滿肚子說話, 可惜寫不出來。很模糊, 但很真實。
不過猶幸我還記得那一點光, 電影裡的中醫師跟Michael Keaton說, 那是light of self, source of life。我卻很想私自把這點光命名為「原來的地方」。
很久以前, 我比現在年輕, 那時狂妄的我彷彿說過 (抑或, 我又再次將真實與夢境混淆? ) : 沒有甚麼不值得被原諒。
現在更狂妄的我想在半夜再沒頭沒腦的補充半句: 而且沒有甚麼不值得被愛。
果然是個莫名其妙的人。但看完這樣spirtual的電影之後飽受刺激睡不著覺的人, 也許就會變得有點沒頭沒腦、莫名其妙。To be brief (索性單刀直入, 省得諸多解釋), 現在的感覺是: 要不讓我在飛鵝山上大叫, 要不讓我莫名其妙書寫一堆甚麼。
我要發洩我要發洩現在充滿腦袋就快爆炸的莫名其妙的情緒。那股衝動就像想大叫我要發夢我要發夢, 唔該, 我要發夢。
可惜自己讀得書少, 不知道哪位大師的書寫有尖叫的妙用。
失敗了。還是整理不出來在心頭的那堆東西, 改天再整理, 如果可以的話。(BULLSHITING完畢, 今天真是做夠了奇怪的事了。看來要第n晚聽方大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