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回到公司查人名字典。原來Caruso是卡魯素, 相差不遠, 哈哈。劇集名字慣例是有名有姓, 要像中國人的名字。可是我想不出來 (能力有限) , Ca有甚麼中國姓氏, 只好暫時用卡魯素算了。看看會否被接納。
跟鄰桌師姐 (以前我叫她mean精師姐, 現在我倆很投契, 不知這說明了甚麼:) 談起翻譯不好做, 原來她畢業後一樣矢志要找翻譯做。於是想當年她進了有線, 當了數年娛樂翻譯, 苦不堪言, 不懂車經但天天譯車, 幸好有陸谷孫字典。(對, 這本字典是奇蹟, 我說。) 大家說一句"很苦", 馬上知道怎麼回事, 不用再說甚麼。翻譯本身的苦可免談, 行行都有本難唸的經, 但待遇和別人對譯者的看法, 卻是令我們有點訝異的-- 尤其是初出茅廬的畢業生見識過事實之後, 不可謂不唏噓。四眼仔說起此事, 有點覺得正常, 因為都是隨處可見的辦公室政治。公司的怪現象叫我這名業餘新丁大開眼界: 最省力的錄影工作時薪二百, 最鬥智鬥力鬥時間的翻譯時薪四十。如此overpaid和underpaid, 我同時記在心裡, 將來有機會應該努力改變這個現象, 雖然人微言輕, 但開始有心有念頭, 相信事情和際遇都會慢慢改變的。
很多人叫我努力, 我會的了。現在先要好好去睡, 明晚可以聽新的爵士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