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要在銅鑼灣賣唱, 縱觀昨晚的表演, 甩嘴的盡情甩嘴, 跳線的也不甘示弱, 我想我們是會成功的吧, 成功出位地難睇呵呵呵。工作太多了, 案上一大堆做不完的事情, 大概是我的假期症每秒鐘發作, 下星期阿姐要來了, 心情很緊張, 還未為她安排一連串港式活動呢。阿姐很溫柔很疼我, 我也很疼她, 想她和朋友都玩的盡興, 每次一想到這些丁點就沒心情清理案上的一大堆屎, 可是屎也有死線也要出街我操、我靠。每天都被問為甚麼你昨晚那麼晚回家, 心裡面好納悶, 我最不想最不想的事情發生了, 就是多了一個老豆。嘗試容忍好裡面的一點點難頂位, 受不了時再算了, 跟我的完美主義精神拉扯, 隔一會兒就在心裡撕花瓣。走、不走。不走、走。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七上八下。我只想善待善待我的人, 可是原來一點也不容易, 有七七四十九份諒解在裡頭, 日子尚早哩。阿姐說跟某同事兩情相悅, 可惜他有女友, 可惜他遲疑被動。我一邊跟阿姐聊一邊揪緊了心, 實在太明白阿姐的心情, 被動的男孩那麼多, 不被動的又太癲。這樣的情節, 每年每個辦公室發生不下一萬次可是由於這次是阿姐不是別的茂利, 我就比較能夠體會到她的切膚切心之痛了。我總會專心感受和記起阿姐的痛, 她的溫柔都是從痛裡歷練出來的吧, 溫柔因而堅定, 心海好大好大。越說越想念她和姑姑, 是從她們, 讓我深刻記得如何徹底愛一個人, 義無反顧的包容和呵護, 還有她們溫柔的眼神。
不想工作。
想撕爛案頭的工作!是一份一份撕爛啊!